“我跟小黎昨晚確實是在這家酒店住了,隻是因為我不想打擾夏爺爺,”祝安好一著急,脫口而出。
“哦?”
男人的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撫過她的臉頰:“可是昨天下午你電話裡好像說的是……夏老想你,你要跟夏小姐回夏家住一晚,我記錯了?”
祝安好後背一涼,果然說了一個謊,就要有無數個謊話來圓。
“你沒記錯,是我說謊了。”
祝安好咬了咬牙,隻是道:“但我昨晚確實跟小黎在一起,你可以找她來對質。”
她說完,目光一轉,不願再跟男人對視。
時臨淵見她這幅大義凜然,慷慨赴義的模樣,心頭窩著的火一下竄起。
手掌將她臉頰板回,讓她看著他:“那你到是說說,為什麼寧願住酒店,都不回家,嗯?”
祝安好抿唇,無話可說。
“嗯?怎麼不說話?”時臨淵再向她靠近,逼迫著她說話。
祝安好忍著疼,倔強道:“我心情不好,想出來散散心。”
“嗬,”男人冷嗤,眼底浮動一抹暴戾,幾乎是從牙縫中說出:“心情不好?我倒是想問問時太太,是誰惹你不高興了?要跟一個男人出來散心?”
祝安好聽得眼眶一熱,抬起頭盯著他:“時臨淵,你能不能彆總往許負身上扯,我隻是剛好碰見他。”
“那倒是巧的很,那你是不是還打算哪天剛巧跟我離婚,然後跟著你的那位許會長去巴黎?”
“時臨淵!”
祝安好雙手握住男人的手,眼眶泛紅:“我說了,跟許負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