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令臣微怔,隨即臉上又掛著溫和的笑意:“是麼?我怎麼不知道當初臨淵跟你結婚的時候,跟你承諾過世璽集團的股份和權益?”
“我們也沒必要時時都向小叔彙報吧?”
祝安好唇角漾起一抹冷笑,轉身看向報告廳裡坐著的全體員工,高聲道:“各位員工,時臨淵做生意向來謹守誠實守信,愛國敬業的原則,相信你們在工作中也都對他的個人品行和工作方式有所認知,被陷害的永遠成不了真,請大家耐心等待,他很快就會回來的!”
“不管你說得天花亂墜,世璽集團現在最重要的讓然是有人掌舵。”時令臣走向祝安好,目光裡帶著警告的氣息。
“是麼?那憑什麼是你呢?”祝安好直截了當。
台下的員工自然小心噤聲,看台上兩個大佬爭權,屏住呼吸。
“除了我,還有誰有這個資格?難道是你一個外姓人麼?”時令臣的話也更加直接。
祝安好冷笑,拿起她自從進來報告廳就拿著的一張文件,挑眉:“為什麼不能是我呢?”
她向大家展示手裡的文件:“我這裡有時臨淵的委任書和股權同享聲明書,從法律上來講,我跟時臨淵擁有同樣的股權權力。”
時臨淵擁有世璽集團百分之三十的股權,而集團剩下的股份,最大的股東也不足20%。
台下的股東心裡最清楚,一下子炸了鍋,開始有些後悔倒戈時令臣,這下要玩兒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