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架等在車門口,祝安好聽到醫生焦急的聲音:“趕緊送上車,輸B型血!”
祝安好往前跑了兩步,被消防員攔住:“你不能過去。”
“我不過去,我不過去,我就站在這看著他……”
祝安好隻是想更近一點的看他。
時臨淵渾身是血,被送上了救護車,就要開走了。
“等等我,我要過去,你們放我過去!”祝安好要追過去,卻還是被消防員擋住。
“女士,彆激動,危險。”兩名消防員很嚴肅的警告。
“我是他的家屬,我是家屬,不是可以跟救護車的嗎?你們讓我過去,我要跟他一起!”
祝安好拽著消防員的胳膊,焦急的解釋。
“那是中心醫院的救護車,我讓人開車送你過去吧。”
消防員見祝安好滿臉是血,有些同情,他們應該是夫妻。
“不用,我送她。”
許負把祝安好拉過來,“我帶你過去。”
祝安好木木的點頭,她現在隻想跟上時臨淵的救護車。
許負把她拽上了車,示意司機去醫院。
再拉起她的手仔細看,劍眉蹙起,幽藍的眸冷如冰。
“嘶……”
“彆動!”
祝安好被碰到傷口,下意識的蜷縮一下,卻被男人吼了一句,肩膀一顫,抬起頭看他。
男人咬緊下頜線,眼底透著銳利:“知道疼就彆亂動。”
祝安好看著自己手指被割破的細碎傷口,“我自己來。”
許負一隻手扣緊了她手腕,顯然是更生氣,卻沒再說話,低著頭用棉簽幫她清理傷口。
車廂裡,安靜的嚇人。
許負本氣她不要命,可看到那細白手指上的一道道傷口,有些甚至還帶著玻璃渣,就氣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