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事。”許負道。
“既然沒事,就接她回來吧,不是懷孕了,在醫院那種地方,對身體不好。”電話裡的聲音沒有絲毫波瀾,蒼古冷漠。
“好。”許負掛了電話,擺手讓保鏢罷手,然後朝祝安好走了過去。
薑沉和賀一跟了過去。
祝安好滿腦子都是時臨淵,一直低著頭,眼睛已經腫了。
白色的地板上隱約能看到水漬。
“母親讓我帶你回去。”許負站在她麵前,聲音冷淡。
祝安好猛地抬頭,目光裡有一瞬茫然,愣了幾秒鐘才搖頭:“我不回去。”
“你沒有選擇。”許負向她伸出手。
祝安好繼續搖頭,堅定的道:“我要等他出來。”
男人冷薄的唇角垂下,盯著她的眼睛:“安好,彆讓我再對你發火。”
祝安好很不理解的看著他,隨後站了起來:“許負,我跟你之間,不過是虛情假意的合作關係,你憑什麼這麼對我!你憑什……”
頭頂一陣眩暈,眼前黑了一下,她倒了下去。
倒進了男人的懷裡。
她的精神繃得太緊了,一整天滴水未進,又猛地站起來。
可她還是在男人想要抱她的時候,後退了一步,自己扶著椅子,“我隻想等他出來,”她抬起頭,眼神裡帶著祈求:“許負,你彆難為我。”
“你需要吃飯,需要休息。”
許負莫名其妙的,最看不過她這種樣子,為了裡麵那個男人,她可以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麼?
不再等她拒絕,許負已經再次伸手,把她攔腰抱起,強勢的道:“你在這裡幫不上任何忙,我必須帶你回去。”
“放我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