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小姐,先生讓我帶您回彆墅。”威爾遜站在他們麵前,麵無表情。
祝安好很平靜的抬頭,在遠處看到了許負身影,緩緩的道:“好,我送他回病房就離開。”
“我會派人送時先生回病房,小姐現在就跟我走吧。”威爾遜用極其流利的漢語說著,言辭冷漠。
祝安好蹙眉,起身跟他對視:“一定要這樣嗎?我不過是想送他上樓,能耽誤你們幾分鐘?還是說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幫你們做?”
威爾遜低下頭,不與她對視,態度依舊強硬:“抱歉,我隻聽先生的命令。”
“好!”祝安好目光一抬,朝許負看過去:“許負,你過來!”
許負眉目不動,邁著長腿朝他們走了過來,語調依舊冷漠:“安好,你該回去了。”
幾天不見,她的氣色見好了。
祝安好沉一口氣,看著許負:“好,我跟你回去,但我要送他回病房,還是說你就是故意不想我送他?”
許負緩緩的看向時臨淵,唇角微動:“如果你不放心,我親自送時先生回病房。”
“你……”
“安安,”時臨淵拉住了她的手,平靜的道:“你跟他回去吧,我可以自己回去。”
“可是你的傷……”
“或者許先生願意送我,那就麻煩許先生一趟了。”時臨淵目光一抬,與許負對視。
他能感覺到,許負有話要對她說。
祝安好咬著牙,最後還是點了頭,臨走前叮囑著時臨淵:“你記得聽蕭醫生的話,按時吃藥,定時複健。”
“我會的,你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