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臨淵自己從長椅上站起來,將祝安好擁在懷裡,輕輕的親吻她的額頭:“去了巴黎,儘量不要一個人出門,那邊危險。”
祝安好明白他的意思,踮起腳尖,當著他們的麵仰頭親吻男人的唇:“時臨淵,我愛你。”
時臨淵唇角微微揚起,眼睛裡都是她。
許負安靜的站在一側,眸色深如湖底,冷如冰川。
漫天的落霞已經儘數散儘,灰色籠罩下來,長夜即將到來。
是許負送時臨淵回的病房。
推開門,時臨淵坐在病房的沙發上,抬頭看他:“許先生有話不妨直說。”
許負也不拐外抹角,看著即便被打入穀底依舊驕傲的男人,眼底掠過幾分不屑:“世璽集團,你以後打算怎麼辦?”
時臨淵道:“許先生關心我?”
“我可以幫你奪回世璽集團。”許負道。
男人淡淡一笑,看著他的眼睛:“幫我?你憑什麼幫我?”
“我有條件。”許負冷冷的回。
時臨淵眯起眸子:“什麼條件?”
許負說這些話的時候,依舊平靜,仿佛隻是生意場上的交易:“用安好肚子裡的孩子做交換,我幫你奪回世璽集團。”
時臨淵的臉瞬間就陰沉了下來,從沙發上起身,黑眸如炬,一步一步的朝許負走近,然後拎起他的襯衫領口,聲腔如冰:“許負,你敢動孩子一下,我這輩子都會跟你不死不休。”
許負與他目光對視,麵無表情的笑:“是麼?我隻是跟你提供一種思路,你不同意,我也不會亂來,時先生慌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