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衍之這才站在一邊。
時老夫人氣得眼角發紅,瞪著時臨淵道:“彆以為世璽集團沒了你就不行了,你彆忘了,你堂哥可好好的呢!我跟時焰說讓你堂哥時禦進集團,也有你受的!”
聽到時禦這個名字,時臨淵眼底略過一絲不屑,輕描淡寫道:“堂哥如今在日本醉心藝術,你覺得他敢回國麼?”
他的大伯時嶽林雖然沒本事,但眼力見兒還是有的,早在幾年前他回國獨攬世璽集團大權的時候,他就已經默認退出了這場爭鬥,更是早早的安排自己的兒子時禦留學日本,很少回來。
時老夫人一時語塞,但還是強撐著:“我不管,今天如果你不放了令臣,我……我就一頭撞死在你床前!”
時臨淵看著她,這個陌生又熟悉的“親人”,可惜他從小就沒嘗過親情的滋味。
“剛好衍之是不錯的外科醫生。”他的話,冷的沒有溫度。
時老夫人也沒想到時臨淵此刻竟然會這麼強硬,無計可施,竟真的想一頭撞在桌子角上,做足了姿勢,威脅道:“你爺爺要是知道你敢這麼對我,一定會對你家法處置!”
時臨淵黑色的眸底暈染起一層濃霧,冷眼看她:“爺爺要是知道,當年我爸媽的車禍和我的車禍是我好心的三叔一手策劃,家法怕是處置不了吧?”
時老夫人愣住,臉色有些僵硬:“你……怎麼……”
“我怎麼知道了?”時臨淵冷眼看她:“奶奶,難道你也早就知道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