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臨淵鉗住了她的下巴,手臂撐在她身側,低下頭吐著幽冷的氣息,笑:“叫什麼?昨晚叫的還不夠?”
祝安好看著男人言笑晏晏的臉,氣的渾身發抖。
男人卻當看不到,舌尖早就撬開她的唇齒,不由分說的喂了進來,肆無忌憚的侵占和掠奪……
祝安好腦子裡每一根神經都要爆炸了。
腦袋裡反複叫囂的隻有一句話:他結婚了,他有家庭,他有妻子了!
他們再也回不去了!
她用力推開男人,扭頭躲閃:“就當是我昨晚喝醉了,是我不對,我不該招惹你,就上我們什麼都沒發生過……你放過過,好不好?”
回應她的隻有男人輕蔑的笑意。
時臨淵像沒聽到似的,依舊我行我素的折磨她。
“時臨淵!”
她已經忘記是第幾次叫他的名字,聲音又急又冷,伸出手臂狠狠的推在男人的肩膀上:“我不願意,滾開!”
男人動作一停黑眸裡蘊起一層不可捉摸的笑意:“不願意?昨晚你不是挺熱情,原來你一向如此,用完了就要扔?”
時臨淵輕輕的撫她散亂的發絲,幫她整理到而後,強迫她抬頭看著他:“現在不願意了?是因為看清了我這張臉,怕我不如彆的男人好騙了麼?”
男人眸深似海,嗓音溫柔到極致,眸子裡映著她的倒影,顯得無比寵溺,可從嘴裡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如利刃,刀刀見血。
越溫柔,越殘忍。
他何曾這樣,他何曾這樣過。
以前的時臨淵,生氣便是生氣了,會對她生氣,對她發火,卻從不會笑裡藏刀,句句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