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莫名的委屈湧來,她恥辱般的咬著唇,努力躲開男人身上清冽的氣息,“時臨淵,既然你已經娶了彆的女人,即便你不愛她,也應該對她負責……不能讓她難過……你不是這樣的人……”
時臨淵不放,他當然不會放開她。
“我為什麼不能是這樣的人?”男人吐著熱氣沾染她的唇角,嗓音好聽至極:“安安,你很了解我麼?”
她已經不認識他了。
她啞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咬唇深吸一口氣,她看著被眼淚打濕的枕頭,咬牙道:“時臨淵,如果你隻是為了來羞辱我泄憤,有很多方法,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我們沒必要傷害不相關的人!”
男人眸底依舊混著笑意:“不相關的人?你怕許負知道麼?”
“啪——”
她揚手,又給了他一耳光。
因為沒有防備,時臨淵又讓她得逞了。
男人本言笑晏晏的臉逐漸凝固,眼眸裡沁出絲絲縷縷的暗色:“安安,是我做的不夠好麼?”
祝安好眼前一白,被眼前的刺眼的太陽光閃得眩暈。
“滾開!時臨淵,我說,滾!”
她極力控製著自己的顫抖與憤怒,眼角的淚沒入枕頭。
這一刻,覺得自己這樣無用,這樣無力。
“哭什麼?”
前一秒還淺笑的男人忽然怒了,捏著她的臉頰,薄唇啃咬上她的唇,肆無忌憚的舔舐,然後嘲弄的道:“怎麼一副受委屈的模樣?我做的不如許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