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安好簡直要炸了,腦子裡一片空白,揚起了優美如天鵝般的脖頸,下意識的一口咬住了男人的唇。
一瞬間,鮮血淋漓。
仿佛他們之間的現實。
可等她嘗到鮮血的甜腥,瞬間又清醒過來,慌忙鬆開了男人的唇。
絲絲縷縷的血,從時臨淵唇角往下流,讓本就鮮紅的唇更加瑰麗,如白晝裡行走的吸血鬼。
薄唇帶著血跡揚起,瞧著她慌張的模樣笑:“怎麼鬆開了,怕人看到麼?原來你嘴上說著不要,已經開始替我們的關係考慮了麼?”
“無恥!”
她從沒想過,有一天會開口罵麵前的男人,還是這樣的境況。
“嗬嗬嗬……”
時臨淵卻又開始笑,仿佛得逞了一般,笑的越來越大聲。
她眼前一片模糊茫然,被淚水遮住,看不真切男人的表情,耳邊卻儘是嘲弄的笑。
大大的落地窗始終沒有拉窗簾。
此刻的太陽已經升到中空,亮目刺眼的光線將她的皮膚照得發光。
時至此刻,男人依舊上著白色襯衫,下著黑色長褲,衣冠楚楚的模樣,唯有腰間……
而她身上一根線頭都不剩,暴露在空氣中,帶著白日喧淫的荒唐與可笑。
“叩……叩……”
祝安好猛地一震,扭頭朝我是外的客廳看過去,有敲門聲傳來。
男人動作未停,隻是順著她的目光朝客廳外看過去,眉梢微挑:“真不巧,有人來找你了。”
時臨淵淡淡的語調,仿佛旁觀者看戲。
祝安好心臟提起,雙手推搡男人的胸膛,“走開,時臨淵,你走開!”
“安好,你醒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