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安好聽到他的聲音,仿佛連心臟都在忍不住顫抖,捏緊了手機才勉強平靜的開口:“時臨淵,你對許負說了什麼?”
“怎麼?怕他知道你跟我shang床了?”男人尋常般的就說出了這話。
“你到底想怎麼樣!”祝安好甚至覺得這男人是不是精神有什麼問題,“四年前的鬥爭,你還想再來一次麼?兩敗俱傷,對誰都沒有好處!”
男人淡淡的笑:“安安現在已經懂得跟我講利弊了,可惜……我也不是四年前的時臨淵了。”
“放了許負,你要是覺得有怨氣,衝我來。”祝安好沉聲道。
“衝你來?可怎麼辦,我又舍不得把你送到警察局,或者……你想換種方式?”
電話裡的聲音始終是溫吞懶散,帶著不屑的笑意。
祝安好深呼一口氣,冷聲道:“時臨淵,許負他對我很好,我們的孩子也很聰明可愛,或許我這一輩子都會這樣過下去,你也有了自己的家庭,以前的事情不管誰對誰錯,都過去了,如果你覺得我有過對不起你,我可以跟你道歉,然後……”
她捏著裙擺,看著陽台上那明亮的月,心頭一片蒼涼:“……然後我們各自過好彼此應有的生活,好不好?”
男人坐在書房裡,隻亮了書桌上的一盞昏暗的台燈,照不清他的側臉。
“嗬,”時臨淵眼眸如冰:“安安,simon很可愛。”
祝安好渾身一僵,猛地一下坐在床頭:“你怎麼知道……”
“小家夥沒有告訴你,昨天是周燃送他回去的麼?”時臨淵聽得出她聲音裡的顫抖,陰影下的唇角勾起。
“是你從機場把他帶走的?”祝安好強壓下劇烈跳動的心臟。
男人的聲音穿過電話,低沉好聽:“小家夥挺可愛,也比許負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