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氣,她幾乎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在空蕩冰冷的走廊。
那些晦暗見不得光的東西,讓她對許負越發羞愧。
回瀚海晴雨的路上,祝安好看著窗外的一輪圓月,是個晴朗的夏夜,看上去安詳平靜,卻又暗潮湧動。
“威爾遜,有辦法麼?”她問。
威爾遜蹙著眉心,猶豫了一會兒猜到:“律師說證據齊全,先生暫時沒有保釋的可能。”
祝安好捏緊掌心:“沒有彆的辦法?”
“有,但我們已經四年未在平城經營,想要調動國外的勢力,可能還要幾天時間。”威爾遜如實道。
祝安好也恍然大悟,對啊,四年過去了,平城跟從前不同了,這一片天地應該早就被時臨淵牢牢地抓在了手裡,隻手遮天,翻雲覆雨。
而且,他既然是蓄謀已久,又怎麼會給他們立即翻身的機會。
她剛回到臥室,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是一串陌生號碼,但她一眼就認得出,是時臨淵。
他的號碼,依舊沒有更換。
猶豫了半分鐘,在電話鈴聲即將斷掉的時候,滑動接聽。
“…………”
對方等不來她開口,就淡淡的笑了兩聲,堪堪的道:“安安,我說過,我們會再見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