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安好揚眉,不肯示弱:“我恨你把我變成現在這樣,恨你拿小昔威脅我,恨你一次次羞辱我!恨你……唔……”
呼吸一滯。
男人猛地抬起她下巴,低頭近乎撕咬般的吻上她的唇。
懲罰的輾轉允吸,然後才強勢的撬開她的牙齒,舌尖侵略性的進入。
似乎已經料到,她下一秒要張嘴咬他,男人捏著她下巴的手忽然用力,讓她隻能被迫承受。
耳邊是嘩啦啦的水聲。
溫熱的劃過身體,混著男人獨有的氣息,將她夾裹,無處可逃。、
本就被水潑濕的衣裙,在男人手裡不堪一撕,幾秒鐘就變成了破碎的布片,孤零零的落在底板的積水中。
浴室的溫度混著水汽,不斷升高。
朦朧的空間裡,將女人不斷發出的聲音籠罩其中。
祝安好總是掙脫不過他,還很懊惱明明每次這男人都是那麼羞辱人,她的身體也竟然會給回應。
她有時候最惱的是自己。
討厭自己這身體的反應。
眼角落了一顆淚,卻隻能無力的揚起優美的脖頸,潔白如天鵝般,引得男人失魂般瘋狂。
她毫無顧忌的在時臨淵背上抓下一道道紅痕,又低頭在他肩頭咬上一排排整齊的牙印,似乎隻有這樣才能讓她心理變得舒暢一些。
男人卻因這些無傷大雅的疼痛而更加瘋狂。
祝安好仿佛也在某一刻沉淪了。
夜色尚早。
她不知道時臨淵今夜到底是得了什麼失心瘋,在浴室裡折磨了她一番,不肯罷休,竟然回到臥室裡又要,這男人仿佛磕了藥似的不知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