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當然有,我就是來喊你們吃飯的,時先生呢?”芝姨詢問。
“我在這。”身後,是男人輕鬆愉快的聲音。
時臨淵穿了簡單的白襯衫和黑色西褲,顯然已經將剛才被潑了一身水的狼狽清除,而且心情頗好。
祝安好冷冷的瞥他一眼,自己一個人走在前麵。
芝姨轉身對時臨淵道:“時先生,下午將軍有重要的事情與你商量,幸好你這會兒醒了,不然我也不好上樓去催你。”
時臨淵抬眸,看著前麵走路還帶怒氣的小女人,唇角微勾,“那要感謝安好,被她一盆水潑醒的。”
祝安好走在前麵,腳下一軟:“……”
芝姨愣了半晌,也沒聽懂他們之間的話:“什麼意思?潑水節不是昨天的事情嗎?”
男人單手抄入口袋,優哉遊哉的走著,故意高聲道:“隻要安安高興,她什麼時候潑都可以。”
祝安好懶得回頭,翻了個嫌棄的白眼。
芝姨還是沒聽懂,但也隻是輕輕笑兩聲,明白這是他們之間的小情趣。
下午。
祝安好吃了午飯就回了她住的小木樓。
時臨淵跟烏爾越將軍不知道聊了些什麼,隻回來跟她交代了句說要去各家的礦場主那裡,就又匆匆的離開了。
祝安好並不在意他的行蹤,反正在這緬甸山區的密林中,她似乎也逃不走。
可一想到這裡,她忽然眼睛亮了。
難道時臨淵出門也會帶著她的護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