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把小樓裡裡外外翻找了一遍,竟然什麼都沒找到。
不僅自己的沒找到,連時臨淵的也沒找到。
她有些失落。
臨近黃昏,芝姨讓人送了一大束當地盛開的鮮花,又送了花瓶,應該是怕她無聊,給她做插花消遣的。
她確實沒什麼事情可做。
把花枝修剪好,插上最後一朵白玫瑰,房門就被男人推開了。
時臨淵坐在桌子前,抬手擺弄她剛插好的花,故意道:“一下午,就弄了點這東西?”
祝安好抬眸,冷冷瞥他一眼:“還找了護照,可惜沒找到。”
男人冷笑,“你以為我那麼傻?護照當然不能被你找到。”
她直接問:“你藏哪了?”
時臨淵道:“我讓周燃拿著呢。”
祝安好:“……”
起身,嫌棄的看他一眼,懶得跟他坐在同一張桌子上。
換件衣服,跟我去參加晚宴。
“不去。”她直接拒絕。
時臨淵倚在椅子裡,氣定神閒:“如果晚宴順利,我明天就能帶你回國。”
祝安好回頭:“真的?”
男人眸子微微眯起:“這麼激動?想誰了?”
祝安好白了他一眼:“我去換衣服。”
她轉身的時候,男人唇角還是有些隱隱的失落與冷意。
她就那麼想回國,很想見到許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