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過分開三天罷了,這女人真是狼心狗肺,怎麼都捂不熱。
男人眸色一暗,掏出手機,給周燃發了一條信息。
祝安好一心想著能快點回國,挑了最漂亮的月白連衣裙,將頭發高高的挽起來,儘量融入當地的一些特征。
時臨淵長腿交疊,看著換好衣服走出來的女人,眉梢微抬:“看來是真的很想回去了。”
“可以去了嗎?”祝安好冷冷的道。
男人唇角細微不可查的沉一下,起身,牽住她的手。
晚宴邀請了烏爾越將軍管轄的礦場主們。
這次晚宴,是鴻門宴,更是招安宴,旨在讓那些背地裡搞小動作的礦場主收斂,明白自己幾斤幾兩。
礦場主們為了展現自己的財力和實力,在參加宴會的時候經常會帶好幾個女伴,一般都是自己娶的妻子。
所以,宴會上顯得給外熱鬨與華麗。
這是遍地是寶石的地方,女人們佩戴的首飾都是極好成色的玉石翡翠,雕刻成當地風俗樣式。
但是像祝安好這樣的穿時裝的女伴,隻有她一個。
自然會有人投來審視的目光。
她的長相相較於本地的女人又那麼特彆,那些心存易念的礦場主們,懷著隱晦而貪婪的目光,時不時的看向她。
“我跟各位礦場主們已經有三年沒有聚在一起喝酒了,希望今晚,大家能玩的愉快。”
烏爾越將軍端著酒杯,跟大家一一敬酒。
祝安好能細致的觀察到,這個宴會裡的人大多各懷鬼胎。
可是,這也與她沒有什麼關係,時臨淵說過了今晚就能走,那就能走。
她懶得應酬,就坐在一處低頭喝飲料。
時臨淵似乎跟這些礦場主都很熟悉,不斷有人過去跟他聊天,她遠遠地看著,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