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臨淵的話隻說了一般,大約是壓不住心頭的火氣,改口道:“好,那我遷就在你身上,偉大的祝小姐,可以麼?”
“你……唔……”
祝安好瞪大眼睛,唇上一股熱氣襲來,被男人狠狠的吻住。
“撕拉——”
她的長裙被撕開了一條長長的口子。
“彆碰我!”
衣服撕碎的聲音像是一道警戒線,讓她徹底崩潰。
揚手用力打了男人一個耳光,用力推開他:“時臨淵,你彆讓我惡心!”
在他心裡,是不是沒有任何道德觀念?
她踉蹌的滾下床,卻沒聽男人有任何反應,側身躺在床邊,半張臉都埋在了枕頭裡,看不清表情。
臉色倒是白得厲害。
祝安好本來是要走的,轉身時候餘光一瞥,愣了。
“時……時臨淵……”
男人腹部的白色T恤已經被血染透了。
“時臨淵,你沒事吧?”她不得已隻能重新走到床邊,去檢查他的傷口。
男人擰著劍眉,此刻才將痛苦表現在臉上,聲音沙啞:“沒事,你走吧。”
時臨淵單手撐著身體,腹部的血已經浸透了白衣服,開始往下滴,他毫不在意,跟沒事兒人似的從枕頭下拿出她的護照本:“今天太晚了,我明天讓周燃送你,你回去休息吧。”
祝安好看著他遞過來的護照本,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過來。
時臨淵垂眸,掩去了眼底了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