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代表我會輕易放過你。”許負居高臨下,站在他麵前:“時臨淵,不過四年,你以為你足夠有能力跟MOON抗衡麼?”
時臨淵卻笑了起來,俊美的臉色越發冷白,唇角磕破流了血,被他用舌尖舔去。
“嗬嗬,那你試試?”他撐起手臂從地上站起來,重新站在許負麵前:“MOON集團的董事長……我見你也沒有多少腦子啊……”
“砰”的一聲,時臨淵的身體飛出了幾步遠。
是許負一腳把他踹開的。
時臨淵咳了一口血在地上,整個人躺在地上,再也沒能站起來。
陰沉沉的天色終究是沒有迎來太陽光,而是落下了冰冷的雨點。
時臨淵卻仍是在笑:“許負,你輸了。”
站在原地的男人,掌心握成拳頭,臉色比頭頂的天還陰沉。
許負明白時臨淵的這話的意思。
他是輸了。
“明天送她出來見我,否則我會把這裡夷為平地。”他冷冷的說完,轉身走回越野軍車。
村寨門口的軍車很快就撤走了。
周燃趕緊上前去扶時臨淵起來,卻發現他西裝裡的襯衫已經被血浸透了。
雨,仿佛是瞬間下大了。
雨水混著血水從男人衣角流下來,滴落在路上的水坑裡,混成深深淺淺的血跡。
祝安好在閣樓的窗戶前著急的要死,卻看不到他們那邊的情況,忽然落下的雨點讓她更心焦,索性找人要了把雨傘去樓下等。
“快去叫蕭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