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不是活的好好的。”時臨淵自己從他藥箱裡那了一卷紗布,塞進嘴巴裡:“開始吧。”
蕭衍之臉色也嚴肅了起來:“有些結痂的組織需要清理掉,可能會有點疼。”
“嗯。”
時臨淵知道,再疼也不過兩年前那次,當時也沒有麻藥,那顆子彈是蕭衍之硬生生用鑷子拿出來的。
祝安好被周燃擋在門外,裡麵房間什麼聲音都沒傳出來,她急得來回踱步,卻不知道能做些什麼。
“臨淵怎麼了!”
烏棠棠不知從哪裡過來,手裡拎著濕漉漉的雨傘上了樓。
她看向祝安好:“他怎麼樣了?”
祝安好愣在當場,看著眼前的女人,她穿著一套磚紅色的連衣裙,黑色的長發垂在肩頭,甚至臉上還有精致的妝容,連裙擺都沒被雨水淋濕。
不可否認,烏棠棠很關心時臨淵,但也好像隻是僅此而已。
她的關心,更像是來自朋友,而非戀人。
可在眾人眼裡,他們明明是最親密的夫妻。
“傷口撕裂,正在處理。”周燃主動回答。
烏棠棠鬆一口氣,按著胸口:“他這是要嚇死我,怎麼搞成這個樣子,外麵那些士兵,我父親會去談判的,他大可不必……”
說到一半,她看向祝安好,似乎明白了什麼,就沒有再繼續。
祝安好躲開了她的目光,看向走廊的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