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現在老婆孩子熱炕頭,來我這喝什麼悶酒啊?”蕭衍之嘴欠的坐下來。
薑沉默默的找了個角落坐下,聽他們閒聊。
“衍之,我不想聽她那四年跟許負怎麼過的,我有錯麼?”時臨淵已經有點醉意了,還在給自己灌酒。
蕭衍之點頭:“沒錯,誰願意聽自己的女人跟彆的男人怎麼恩愛的。”
“那女人竟然罵我?罵我眼瞎,罵我是豬?”
時臨淵一個酒杯狠狠壓在桌子上,怒道:“我要不是眼瞎,我至於吊死在她身上嗎?”
蕭衍之歪頭看著他,嘖嘖的搖頭,拿走他手裡的酒瓶:“行了行了,二哥你喝多了啊,你傷還沒好全,彆折騰了,我送你回去。”
“衍之,你說她都跟許負有兒子了,我說什麼了嗎?我他媽喜當爹我說什麼了!”
時臨淵是真的醉了,才能把心裡這些憋屈都說出來。
薑沉反倒是撐著手臂,慢悠悠的看戲:“為什麼不聽她講講這四年都做了什麼?萬一有意外之喜呢?”
時臨淵冷眼瞥他:“我有病,找虐?”
“她都敢說了,你不敢聽?”薑沉唇角帶著點戲謔的笑:“怪不得罵你是豬。”
“薑沉。”時臨淵坐在沙發上,醉意沒了,漸漸升起一股怒氣。
蕭衍之趕緊勸說:“薑沉,你少添油加醋,能說點好的嗎?”
某律師嘲諷的看著他們:“四年沒沾女人而已,都退化成直腸動物了?”
這下連蕭衍之的臉色也不好了。
“祝安好為了你連倫敦都不回了,帶著兒子留在你身邊,還想主動跟你交代過去四年的經曆,難道她會傻到告訴你一些讓你們之間長刺的故事?”
時臨淵微微抬頭,看向薑沉:“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