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卻勾起唇角笑了起來:“祝安好,你能不能再口是心非一點,嗯?”
她嘴硬:“我才沒有,我……嗯……”
時臨淵吻住她的唇,用牙齒輕輕啃噬她下唇,略帶嘲笑的語氣:“既然嘴巴不會說話,那就不要說了。”
祝安好:“……”
她才意識到,自己身上隻穿了一件睡裙,更眼前這男人襯衫也早早都解開了。
嚴重懷疑這男人就是在套路她。
伸手推他胸膛,指腹卻碰到心口那斑駁的疤痕,心頭一疼,主動抱著男人,親吻他的臉頰:“這一槍,是不是也很疼。”
“嗯,差點要了我的命。”
時臨淵就是要讓她知道,“比腰上那一槍疼得多,因為身邊沒人照顧,更沒人為我哭。”
祝安好心裡酸澀的不是滋味,主動尋上男人的唇瓣:“不會了,以後再也不會了……”
分開的四年,他們彼此都不知道對方經曆過什麼,可冥冥之中,他們又仿佛在為彼此努力著。
“還走麼?”時臨淵撐起半條手臂,眸色幽深。
祝安好擰眉,故意逗他:“嗯……可怎麼辦,我訂了明天一早的機票哎……”
男人菲薄的唇角揚起,眯眸瞧著她,俯首貼在她耳垂上:“還敢走,看你明天能下得去床。”
祝安好連刷的一下紅了,扭頭躲閃男人的氣息:“時臨淵,沒你這麼登堂入室的啊,快下去。”
男人一口咬在她軟軟的耳垂上,嗓音低啞:“晚了,我早讓周燃開車離開了。”
“你……唔……”
她再要開口,嘴巴已經被緊緊的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