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冷餐,她獨自吃下。
許負扼住了她的軟肋,始終不肯鬆開。
翌日一早,許負坐在客廳裡,似乎是在特意等她:“過來。”
大約是預感,祝安好心中一沉,可依舊站在了他麵前:“什麼事?”
男人坐在沙發裡,長腿交疊,身上是筆挺的墨藍色西裝,“桌上的東西,你看看。”
擺在她眼前的是一份撫養權通知書。
“你什麼意思?你要把小昔帶倫敦來?”祝安好緊張的問。
從許負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怎麼?他本來就是我的孩子,撫養權也在我手裡,我接他回國,不是天經地義的麼?”
“許負你夠了!”
一疊資料,狠狠的砸在了男人的臉上。
祝安好抓了抓淩亂的長發,看著被砸了依舊無動於衷的男人,無奈的哀求:“許負,你到底想要乾什麼,你想乾什麼啊!”
許負終於抬起眸,與她對視:“跟我複婚,跟以前一樣,你負責照顧小昔,我負責照顧你們。”
“不可能!”祝安好想都沒想的拒絕。
男人彎腰一張一張的撿起散落一地的資料,慢條斯理的說著:“不用這麼急著回答我,我明天才會派人回國把小昔接過來。”
“許負,你……”祝安好咬牙忍著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