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沉,你乾什麼?你彆這樣!”
楚煙煙驚恐的躲閃,雙手卻被男人輕易扣著,推到了頭頂,成了無法抗拒的姿態。
男人眼底掛著邪肆:“乾什麼?不是很明顯麼?你不懂?”
她渾身莫名其妙的開始顫抖,瞳孔擴大,仿佛渾身每一根頭發絲都在抗拒男人的靠近:“不要,我不要,薑沉,你彆碰我!”
眼前這男人的表情,仿佛與曾經的某一個畫麵重合,震撼得她心臟戰栗。
“不要什麼?當初是你非要爬到我床上來的,怎麼?來了一趟英國,裝上貞潔烈女了?”
薑沉下頜線緊繃著,死死盯著她抗拒的樣子,心頭一股股的怒火上湧,將理智淹沒。
找到了前夫,連碰都不讓他碰了?嗬。
“不要,不可以,你不可以碰我……”
楚煙煙用力擰著手腕,想要睜開男人的禁錮。
“楚煙煙,你渾身上下我哪裡沒看過,沒碰過,不用在我麵前裝。”
男人說著,發泄似的一口咬在她的唇上,撕扯著她的唇肉,另一隻手輕易的掀開了她的裙擺……
楚煙煙因為是參加高端宴會的鋼琴師兼職,穿的是一條冷灰色綢緞禮裙,隻覺得腿上一涼,裙擺已經到了腰間。
“唔……不……”
碰到男人的時候,她腿彎顫抖的抗拒著,眼角的淚不住的往外湧,“不要……”
她慌了。
撕拉……
布料被撕破的聲音在空氣中顯得格外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