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涼的綢緞禮裙從肌膚劃過,落在了床下毛茸茸的白色地毯上。
而她,赤條條的被困在了薑沉身下。
“楚煙煙,我是不是說過,要離開就彆讓我再找到你,否則我是不會再放過你的!”
男人恨她這樣的抗拒,咬牙切齒般的,俯首啃噬著她的脖頸,留下一片片燒灼的印記。
“嗯……薑沉,”楚煙煙忍疼咬著牙,嘶啞的開腔:“彆碰我,我跟你回去。”
男人的唇齒微頓,眼底覆著一層駭人的陰鶩,看她:“你有資格跟我講條件麼?”
他拉著她一隻手,按在了自己左心房的位置。
楚煙煙看著男人心口那密不透風的黑色襯衫,卻抖成了篩糠,眼淚撲朔撲朔的往下掉。
“對不起,對不起……”
薑沉冷漠的看著她眼淚掉得跟斷了線的珠子,卻俯身抬著她的下巴,捏緊:“你應該很後悔,沒有一刀捅死我吧?”
他在重症監護室的時候,她已經上了飛機,多可笑。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
楚煙煙也沒想到,她以為他一定會躲開的,她不過是想嚇唬嚇唬他,讓他放了她而已。
“你自己欠的債,你自己還!”
男人重新覆上她的唇,吻的過於蠻橫,彼此口齒裡混著血氣。
她低在男人胸膛前的雙手卻漸漸地放棄了掙紮,平躺在床上,像個缺了水的魚,一動不再動。
薑沉眼底陰鬱不散,猛地抽身去了浴室,隻留下一句:“惡心。”
這兩個字,如一把瑞利的刀,狠狠的捅進了她心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