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成什麼樣子了,還鬨。
誰知,時臨淵竟倚在沙發裡一動不動,有恃無恐:“不回。”
祝安好臉色一沉,起身看他:“時臨淵,你這耍的什麼臭脾氣!傷口不疼了?”
男人抬眸,安靜的看著她,好一會兒才堪堪的道:“你看,你嘴上說著來哄我,又不肯放下身段。”
祝安好確實要麵子,可又被男人說中,站著不上不下,隻能軟下語調:“你傷口都這樣了,我們回家,好不好?”
時臨淵瞧著她哄他的模樣,心口發癢,懶洋洋的抬起手臂:“拉我起來。”
聽言,祝安好立即上前去拉他的手。
反倒是她手臂一沉,被男人一手扯進了懷裡。
“時臨淵,你還鬨!”她抬起頭,對上男人近在咫尺的眸。
男人語調慵懶,酒氣灑在她的麵頰:“安安,我想吻你。”
祝安好耳根發燙,雙手抵在他胸膛,溫聲和氣道:“那我們先回家好不好?”
男人挑了挑眉:“我要是非要在這呢?”
祝安好:“……”
剛才討論的根本不是這個問題,可這男人怎麼就……
“時臨淵,你喝了那麼多酒,手又受傷了,我帶你回去早點休息,好不好?”祝安好儘量這自己保持著冷靜,眸子裡瀲灩著柔光,調子也是軟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