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祝安好抬起頭,想反駁,卻發覺時臨淵已經把她看透了,最終隻能承認:“對,我是那麼想過,喝醉了認錯人不是常有的事情麼。”
“嗬,”男人冷嗤:“祝安好,你倒是敢承認。”
她隻能委屈著調子:“我這不是知道錯了嘛!”
你還想怎麼樣?
“是麼?”時臨淵黑眸審視著他。
祝安好心虛,男人剛才那段話說得她好像多小氣,多不信任他似的,“時臨淵,你彆得理不饒人,手還傷著,跟我回去吧!”
時臨淵看著女人嬌俏的臉,心情莫名的好了不少,可酒氣還在胃裡擴散著,不怎麼肯放過這女人:“你過來。”
“乾什麼?”祝安好警覺的看他。
時臨淵抬起裹著紗布的那隻手,語氣淡淡:“藥箱在牆櫃上,幫我擦藥。”
那傷口處理的實在太過潦草,她看著那斑斑血跡,心口一疼,立即起身去牆櫃上找來藥箱,自覺的坐在了他身邊。
她細心的拆開層層環繞的紗布,看到掌心那一道指頭長的傷口,立即有點惱了:“時臨淵!你又不是小孩子,鬨脾氣歸鬨脾氣,這麼大一條傷口,你就不能先讓蕭醫生給你處理一下,還喝酒,你簡直……”
“簡直什麼?”男人倚在沙發裡,眉梢微挑,很樂意看她著急上火的模樣。
“簡直不知輕重!”祝安好語調一沉,把他手腕按在自己膝蓋上:“彆亂動!”
男人唇角微動,有難以捕捉的笑意略過。
祝安好先用酒精棉幫他把手掌上已經乾掉的血漬擦洗乾淨,又翻找了藥箱裡消炎藥幫塗在傷口上,重新扯了新紗布,幫他一層一層細致的包紮好。
她整理好,還把桌邊的酒杯推遠,生氣道:“跟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