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臨淵手臂撐著腦袋,側身與她對視,輕描淡寫的應一聲:“你說呢?”
祝安好瞧著他還是一副懶洋洋的姿態,輕笑:“要是還不清醒,我讓陳姨再給你拿點酒過來?”
男人聲音逐漸清明,“不用。”
她再瞥他一眼,“那就起來吧,你今天已經遲到了。”
“好。”時臨淵說著,倒是沒有半分要起床的樣子,伸手一把,把她也給拉進了床裡。
祝安好輕呼一聲,一抬頭竟已經被他籠在身下。
遮了清晨的陽光,細碎的金色落在男人的側臉上,格外英俊動人。
“清醒了,有清醒的事要做。”時臨淵曲著手臂,薄唇輕輕的朝她貼近過來。
祝安好蹙眉,伸手擋在他胸膛前,嗔怒:“時臨淵,你還鬨!”
看來這男人還真是不能慣著,倒是很會順杆爬了。
時臨淵哪裡管她說了什麼,輕易的撥開她的雙手,壓在頭頂,咬著她的耳垂輕輕地笑:“安安,你昨天怎麼哄我的?我忘了。”
祝安好大囧,不滿的哼一聲:“時臨淵,大清早的,再耍酒瘋看我不收拾你!”
“怎麼收拾?”男人的聲腔混著笑意,在她耳邊晃動著。
祝安好臉頰漸漸染了一層薄紅。
時臨淵……沒穿衣服……
貼的這麼近,她怎麼能感受不到他的變化。
“時臨淵,你快起來,我還要去工作室呢!”她輕聲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