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自從下了車,祝安好的臉色就變得格外冰冷。
四年,她有四年沒有見過這個人了,這個……惡魔。
探視室。
男人手帶鐐銬,坐在椅子上,身上橙色的囚服格外刺眼。
四年的時間過去,歲月似乎還是沒能在這個男人臉上留下多少痕跡,與四年前幾乎不差,唯獨那眼神,變得倉冷而不加掩飾的陰鶩。
祝安好推門走進來,亦是冷傲。
尤其是她一身紅裙,出現在這本就老舊的監獄,明豔刺目,對比鮮明。
高跟鞋聲音落下,男人抬起了頭。
“時令臣。”她先開口,叫了男人的名字。
時令臣抬頭的瞬間,瞳孔逐漸放大,一抹紅裙清晰的倒映在他的眼底。
男人唇角,有幾步可查的顫抖。
祝安好拎起裙擺,優雅冷豔的坐在了他對麵的位置。
“嗬嗬,許久不見了,祝小姐。”時令臣薄唇勾起,邪肆的笑著。
祝安好冰冷的眸盯著他:“在這裡,熬得很辛苦吧?”
男人眯起狹長的眸,笑:“是嗎?我沒什麼感覺,倒是你,過的還好嗎?”
“好,很好。”祝安好立即咬著牙回。
“哦?”時令臣長腿交疊,目光如冷井:“臨淵呢,他怎麼沒來?”
“砰——”
祝安好把包砸在了鐵質桌子上,發出巨響,她人也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