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亂晃,就在她差點摔在台階上的時候,周燃伸手拖住了她的肩膀,往自己身側撥了撥,她便安穩的躺在了他肩膀上。
男人身形一僵,蹙起了眉。
可他什麼也沒說,保持著這個姿勢。
從這開始,時間仿佛格外難熬,白襯衣讓他多了些少年氣,隻是眉頭擰得厲害。
一個小時。
兩個小時。
三個小時……
“吱吖”一聲,兩人身後的房門打開了。
“真是服了你們了,就沒見過你們這麼倔的!”嚴老站在門口,一樣的吹胡子瞪眼。
白清濛猛地清醒,回頭看:“嚴醫生!”
嚴老不耐煩的看著他們:“愣著乾什麼?不想進來我關門了啊!”
“嚴醫生,等等,我們想!”
白清濛立即從台階上站起來,卻腳下一麻,仰頭摔了出去。
“慢點。”
身後是結實的胸膛,將她牢牢地護在了懷裡。
白清濛臉一紅,慌張的扶著男人的手臂想站穩,耳邊卻聽到低低的一聲悶哼。
“你怎麼了?”
她發覺周燃不對,再低頭看他肩膀的位置,那肩頭一塵不染的白襯衣上似乎浸了點紅色的血跡。
“你受傷了?什麼時候,你怎麼不說啊!”她慌張的鬆開周燃的肩頭,有些驚慌失措。
周燃拉開她的手:“沒事,是進門前被嚴醫生那個花瓶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