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臨淵蹙眉,打開手機外放音:“真的不知道?”
電話那頭沉靜了幾秒,然後是女人生氣發火的腔調:“時臨淵,彆告訴我你出院第一天就出去喝酒鬼混,現在立刻馬上回家,三十分鐘不回來,你睡客房。”
“嘟嘟嘟……”
時臨淵想剁手,該死的他哪根筋不對,剛才為什麼要開外放。
“咳咳,”某男人神色自如的收起手機,從沙發上起身,對坐在角落抽煙的薑沉和喝悶酒的蕭衍之道:“結了婚的跟你們單身狗不一樣,我先走了。”
“結婚了不起啊!”蕭衍之最近覺得誰說話都是在故意紮他心。
“沒什麼了不起,就是每天擔心睡客房。”走到門口的某人還不忘酸他們一把。
蕭衍之:“……”
薑沉滅了一根煙,又點了一根,跟沒聽到兩人對話似的。
蕭衍之則又喝了幾口悶酒,準備起身離開,才扭頭問:“你還不回去?”
“不回。”
吞雲吐霧的男人說的格外輕鬆。
蕭衍之這才抬頭仔細看燈光暗處的男人,發覺他這幾天似乎都是這幅樣子,格外消沉。
“怎麼?楚大美人又跟你鬨?”這一刻,蕭衍之忽然覺得他跟薑沉同病相憐了。
“沒什麼。”薑沉仍是坐在遠處,撐著下巴抽煙。
蕭衍之跟著歎息了一聲,他鮮少這樣坐下來安靜的跟薑沉聊天:“老薑,都多少年過去了,你要是心裡真有她,就把話攤開了說,彆總是端著一張臉,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你心裡也清楚,當年的事情,她也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