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車門隻開了一條縫,男人也沒有出來的意思。
楚煙煙主動拉開車門,就聞到了一股濃重的酒氣,臉色立即沉了下來:“薑沉,你喝了多少酒,敢自己開車回來,不要命了!”
男人身上向來規整的西裝已經慵懶的開了幾顆紐扣,黑色領帶鬆鬆垮垮的掛在白襯衫領口。
酒精讓他臉上的膚色變成紅色,一直紅到耳根。
“我死了,你正遂了你的心意麼?”男人的聲音沙啞到了極點,側首淡淡看著她的眼睛,似乎能穿透人心。
楚煙煙擰起細長好看的眉:“你喝醉了,彆胡說!”
“是麼?”男人薄唇揚起寂寂的笑。
“下車吧,我扶你回去。”楚煙煙不想跟他爭辯,人沒事就好。
男人卻仍是坐在椅子上不動。
她當他是醉得太厲害,伸手去扶他肩膀:“喝這麼多酒,回去好好睡一覺吧。”
“我還有事。”男人道。
楚煙煙疑問:“什麼……啊……”
她的手臂一緊,整個人被男人扯進了車裡。
更加濃鬱的酒氣撲麵而來,她雙手推搡在男人胸膛前,“薑沉,你乾什麼!”
局促的空間,氣息交纏。
男人眸子卻格外明亮,近距離盯著她的眼睛,沒有說話。
楚煙煙當他是喝醉了耍酒瘋,伸手推開車門,耐心的道:“彆鬨了,我扶你回房休息。”
“砰”的一聲,男人伸手將車門鎖了。
駕駛座的空間格外擁擠,她整個人都坐在他的腿上。
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撫上她的軟軟的臉頰。
楚煙煙後頸一涼,忽然意識到眼前這男人狼一樣的目光,開始躲閃:“薑沉,你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