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煙煙瞪大眼睛,看著男人利落的把她綁了,開始察覺哪裡不對:“薑沉你乾什麼?”
男人反倒好奇的貼近她,吐著灼烈的氣息,用濃鬱的酒氣將她籠罩:“你說呢?買賣都談妥了,你說我乾什麼?”
楚煙煙驚恐的看著他抬起的手臂,搖頭拒絕:“上樓!薑沉,我們上樓好不好!”
“不好。”
他就沒想過下車。
“薑沉,你混蛋!”楚煙煙話音未落,男人便抬起了她的腿,整個人成了騎坐的姿勢。
“混蛋?”男人邪肆輕笑:“敢罵金主,我看你並不缺那五百萬吧?”
楚煙煙咬牙,紅彤彤的眼眸瞪著他。
薑沉仍是邪意吟吟的笑:“瞪什麼?我想在車裡,不行麼?”
楚煙煙咬唇,不再說話。
或許是酒精的作用,男人難聽的話卻格外的多,“有那個金主花錢買的女人,連叫都不會叫,嗯?”
“薑沉,你還要不要臉!”楚煙煙低頭咬在了男人肩膀上。
白襯衫很快浸了血。
男人仍是邪肆的笑著,將她惹怒:“不若再不動一動,怕是你要付我五百萬才對吧?金主大人?”
楚煙煙渾身都透著紅,終於逮著機會還嘴:“想要的又不是我,你憋死好了。”
“是麼?”
薑沉眯起了眸,目光落在車窗上。
漆黑的車窗剛好能倒影出兩個人的姿態,叫人上火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