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來這裡坐,景寶給媽咪上藥!”小團子吭哧吭哧地把醫藥箱抱過來,拉著雲安安坐下。
雲安安疲憊得隻想睡覺,但看著小團子濕漉漉充滿擔憂的大眼睛,心裡頓時便塌陷了個窩。
“謝謝寶貝,我家寶貝這麼能乾,媽咪太幸福啦。”她低頭親了親小團子軟嫩嫰的小臉蛋,含笑道。
“那是當然!有景寶在,媽咪什麼都不用做!”
要不怎麼說有兒萬事足呢。
上完藥之後還有景寶一早就在熬著的益母草茶喝,喝完還有熱騰騰的夜宵吃,洗澡水也是事先放好的,連床都鋪好了。
直到躺上床後,雲安安的心情還是非常複雜。
怎麼感覺她和景寶的身份好像對調了似的?
誰家小奶娃跟個老媽子似的做這做那的?
還有些小子是什麼時候學會熬益母草茶的,她似乎沒有教過他?
“再這樣下去,媽咪就要被乖寶給養廢啦。”抱著軟乎乎的小團子,雲安安哭笑不得地說道。
小團子仰起腦袋來,“媽咪是小公主,公主是什麼事都不需要操心噠!”
雲安安千瘡百孔的心頓時得到了一點安慰,“對!讓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都見鬼去吧!”
“見鬼去叭!”
好好休息了一個晚上,雲安安把景寶送到學校裡後,記起之前把蘇酥家的酒給喝完了還沒補回,便去了一家從國外引進到國內的高端酒莊。
她與酒莊的負責人相熟,因此沒費多大功夫便買到了一批好貨。
請酒莊負責把這些酒送到竹茗別苑後,雲安安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在負責人的盛情下,一起去了樓上的酒吧。
“安,我這邊有些事必須要去處理。”負責人接了個電話,抱歉地對雲安安道:“你好好在這玩,今天讓我來請客,好嗎?”
“OK。”雲安安點點頭,待他匆匆離去後,便往裡麵走去。
酒吧裡的重金屬音樂聲震耳欲聾,雲安安點了兩杯酒,就輕巧地越過舞池裡熱舞的人們,走到靠窗的卡座坐下。
這個位置能看到窗外盛開的鬱金香花田,多種顏色形成一幕,比彩虹還要絢麗。
不得不說,這間酒吧的老板品味還挺獨特的。
鬨中取靜,自在於心。
嘈雜的樂聲中,幾個勾肩搭背的男人走到雲安安的桌前,敲了敲桌麵。
“小姐,來酒吧光坐著多沒意思啊,要不要過去我們那兒玩玩?”
痞氣又輕佻的聲音入耳,惹得單手托腮看風景的雲安安轉過頭,掃了他們一眼,“不玩,離我遠點。”
她的臉色冷淡,襯得那張精致絕美的小臉都有幾分冷豔,讓人不敢隨意戲弄。
這幾個男人卻沒來由地渾身一酥,臉上的輕佻之色立馬收斂了起來。
“不好意思,我們沒有打擾你的意思,隻是想和你交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