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寶說過他的爸爸早就沒了,也就是說派人來帶走景寶的人不一定是他的親生父親。
那景寶現在豈不是有危險?!
想到這裡,雲安安明眸一冷,盯著大門旁邊的那扇小門看了半晌,忽然心生一計。
沒多久,一抹嬌小的身影從小門內潛入,鬼鬼祟祟地往別墅的方向奔去。
別墅裡安靜得出奇,既沒有開燈也沒有見到半個人影,雲安安耳邊隻能聽到自己的腳步聲。
在這偌大的別墅裡,莫名的有些驚悚。
“趕緊找到景寶趕緊離開這裡。”雲安安壓下心底的恐懼,碎碎念著走進了一樓的第一間房裡,從這裡開始往樓上找。
從外麵看好像這棟別墅沒有多大,但一樓和二樓加起來就有十幾個房間,差點把雲安安給找吐血。
“萬惡的資本主義!”
雲安安小聲碎碎念了一句,然後推開了三樓某間房的門。
房間裡光線昏暗,為免打草驚蛇雲安安也不敢開燈,隻能摸著牆往裡麵走,一邊小聲喊景寶的名字找尋他的位置。
“嗒。”
一聲輕響忽然從雲安安耳邊傳來,不等她反應過來那是什麼聲音,整個人就由於身體失重,摔進了那扇被她不小心給推開的門裡。
隨著眼前變得一片明亮,耳邊傳來的水流聲也越發清晰了。
“嘶。”雲安安吃痛地蹙起細眉,左手撐著濕滑的地板直起了身子來,剛一抬眸,整個人就猛地僵住了。
浴室裡被熱汽蒸騰得霧氣繚繞,白茫茫的一片裡其實什麼都看得不太明晰,也就襯得花灑下那道修長挺拔的身影如同幻影,毫不真實。
水流順著男人清雋的眉骨滑落,途徑立體分明的臉廓,再從下顎滴落,儘數彙聚到了硬朗的胸膛線條上。
隻是他左胸位置的傷口看起來猩紅可怖,雲安安密睫一顫,下意識的避開了目光。
誰知男人忽然側轉身來,雲安安便清楚地看到了他壁壘分明的腹部肌肉。
尤其是微微抬起的手臂,臂肘的線條流暢而機具美感,可想而知其手感……
手感?
手感?!
被自己這個瘋狂的想法給嚇到,雲安安“啪”地一下用力地拍在了自己的腦門上,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
誰知這時水聲恰好停了,以至於她這聲拍腦殼的聲音,異常的響亮。
猝不及防地和男人那雙幽暗如夜的狹眸對上,雲安安心尖一顫,腦袋裡霎時變得一片空白。
睨著呆呆跪坐在地板上的嬌小身影,霍司擎眉宇幾不可察地輕皺了下,隨手拿過一旁的浴袍穿上,朝她走去。
待眼前的霧氣散去些許,眼前這張呆愣的精致小臉便愈發清楚了。
霍司擎眸底暗潮翻湧,卻將其密不透風地克製在了唇齒間。
繼而在她麵前蹲下身來,與她四目相對。
“看夠了嗎?”
雲安安的腦袋還是暈乎乎的,乍一聽到這句話,鬼使神差地道:“還沒有,可以接著看嗎?”
這句話剛說出口,雲安安就回過了神來,撞見霍司擎狹眸裡的戲謔之色,一瞬間想死的心都有了。
咋的?沒看夠?還想續費繼續觀看啊??
雲安安你的臉掉了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