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震驚的還有顧茵茵,她了解顧黎的個性,她這個人,看似脾氣好,可是最受不了的就是受人誣陷,她都這麼說她了,按照平日,她早就應該跳起來了,莫不是她手上有什麼應對的方法?
顧茵茵思索了片刻,否定了自己的想法,紀氏企業已經跌入了穀底,她這個時候咬著紀霆琛和顧黎,他們是沒有反擊的能力的。
想著,她嘴上的笑容更加的燦爛了,得意地說道:“看吧,顧黎小姐自己都承認了,你們的還敢質疑我的話嗎?”
現場的沒有一個人敢說話,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他們屏住呼吸看著台上的顧黎,等著她的後話。
記者們明白,顧黎敢當著他們的麵,說這些必然有大料要說。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她把自己的緊張都吞進了自己的肚子裡,從容的看著顧茵茵,笑容極其的溫婉。
“我五年前是和其他的男人在一起了,但不是顧茵茵口中說的苟合,而是正常的戀愛,難不成現在的人這麼的苛刻,連談戀愛都不肯了嗎?”
她的聲音並沒有非常的大,但是台下的記者卻聽得清清楚楚,或許是跟在紀霆琛身邊的原因,顧黎的身上,竟然有他身上的狠厲。
顧茵茵咬著牙,她絕不可能讓這個女人翻身,為了壓製她,她把父母都算計在自己的手裡,她必須把這個女人拉下水。
“照你這麼說,所有你所有的淫蕩行為,都是正常戀愛,那麻煩你說一說,五年前,和你戀愛的男人到底是誰,通過著大屏幕,或許你還能夠找到你野種的父親。”
顧茵茵驚訝於顧黎的詭辯,但是當年的事情,她也參與在其中,顧黎是被她送上男人的床上, 她壓根就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
不然也不會在顧家受氣這麼久,隻要她咬定顧黎是一個浪蕩的女人,帶著也給野種,記者會上,她不會輸。
尖利的質問聲,一聲一聲打在了顧黎的身上,此時此刻,她是有些不知所措了,剛剛麵對記者說的所有的話,都是紀霆琛教她的。
可是現在要她說五年前的男人是誰,她蒙圈了,她要是知道五年錢的那個男人是誰,小寶就不會沒有父親。
有密密麻麻的汗珠,從顧黎的腦門上滲出來,紅唇微張,不知道說什麼。
千鈞一發之際,紀霆琛打破了這個尷尬的場麵。
“五年年的那個人,是我。”
他盯著顧茵茵那張招人恨的臉,微微勾了勾嘴角,並未說任何威脅的話語,卻給了所有人很大的危機感。
顧黎和紀霆琛五年前就認識了?
記者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滿臉的迷茫,這些年他們一直跟著紀霆琛,卻不曾知道任何一個有關此事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