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顧茵茵徹底坐不住了,紀霆琛想要給這個小賤人洗白,想都不要想,她放棄了所有,就是想要把她推進地獄,不達目的,她絕不會罷休,“紀先生,為了洗白紀家的少奶奶,你還真的用儘了手段,你說這些的時候,有沒有摸著你的良心?”
顧茵茵已經在台上徹底失去了禮數。
兩方各執一詞,可都是嘴巴上的話,除了顧茵茵手裡的那一盤光碟,紀家這邊,沒有任何有利的證據。
“這局勢,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說辭,就是清官也難斷紀家屋裡的事情啊。”記者A說著,聽著台上人的發言,她都不知道應該聽誰的好了。
“我看啊還是紀家說的在理一些,你看看紀氏企業規模這麼大,全憑著紀家人良好的教育,想想他們家家教這麼嚴厲,相比也不會讓不乾不淨的女人進門。”記者B發表了自己的額看法。
記者C擦了擦自己的鏡頭,反駁道:“你這個說法句不準確了,紀霆琛和顧黎宣布訂婚這麼久了,連個儀式都沒有,這能夠說是進門了?未必也太草率了,這麼久不結婚,這不明擺著顧黎這人有問題, 況且夾擊說了這麼就,連一個證據都沒沒有,我看那女人沒準說的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紀霆琛為什麼要幫著顧黎,這不是給自己戴綠帽子嗎?”記者B反駁道。
“你這就不明白了吧,紀家也算的上是名門,若是讓外人知道了自己頭上有綠帽子,還怎麼活下去,這不著急了,幫著打馬虎眼。”
記者們紛紛發表自己的意見,不知不覺下麵的人已經分成了兩個部分,一個部分支持紀霆琛,一個部門支持顧茵茵,顧茵茵在認輸上占絕對優勢。
“紀先生,我們就明然不說暗話了,既然你說那個人是你,請你拿出證據,還有顧黎的那個野種,也請你說一說,他的來曆。”
仗著記者站在自己的身邊,顧茵茵的問題,一個比一個尖銳。
顧黎的心裡已經有些發虛了,她低著頭,不知道應該怎麼應對這個場麵。
手心突然一暖,低頭,紀霆琛竟然抓住了自己的手掌,他掌心的溫度傳到了她的手心,他雖然沒有看著她,也沒有和她說話,她卻能夠感覺到他對她的關心。
緊張的情緒總算鬆懈了一點。
顧茵茵的話音落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紀霆琛的身上,這一刻,是全場最緊張的時刻,倘若紀霆琛拿不出來證據,那麼他之前說的所有的話,都是謊言。
安溪默默的注視著台上一舉一動,心裡祈禱著顧茵茵能夠成功,為了這一局,她籌劃了太多,太多,倘若顧茵茵不能夠順利地把顧黎拖下水,她就滿盤皆輸了。
她可不想重頭再來,成本實在太高了。
“在我拿出證據的時候,我想要問問顧茵茵小姐,你給報社的錄像,是什麼時候的?”
顧茵茵知道紀霆琛要耍花招,為了不讓他奸計得逞,也為了向記者證實自己說話的真實性,她把正確的時間說了出來。
“這是五年前,四月十二日晚上發生的事情,不知道紀先生有什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