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傅泗陽和蕭羽的感情也是越來越好,於是,哀怨的人也就成了傅慎思而不是傅謹言了。
因為傅慎思發現,除了睡覺的時候,他基本上見不到他家的親親老婆,他深深地覺得,傅泗陽一定是他的情敵。
“阿尤醒了。”蕭羽先看到睜開眼睛的秦尤,連忙招呼了一聲。
秦尤點點頭,表示自己醒了。環視一周沒有看到傅謹言,下意識地就看向牆上的鐘。
傅泗陽眼尖地看到秦尤的動作,抿了抿春,“五點半了,你睡了還挺久。”雖然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午睡的,但是午睡到這個時候才醒就是有點兒久了。
“……”秦尤覺得,她越來越有向豬發展的趨勢了,睡醒了就吃,吃完了就睡,一個午睡三四個小時,醒來又差不多該吃了,不過豬就豬吧,無所謂了。
不舒服的感覺又來了,肚子隱隱作痛,秦尤皺了皺眉頭,本來想撐著身子做起來,這一下也放棄了,習慣性地把頭埋進了被子裡等著這一陣疼痛過去。
“怎麼了?”對於秦尤想起床又躺回去的做法覺得奇怪,傅泗陽和蕭羽都走了過來。
秦尤頭埋在被子裡搖了搖頭,“沒事,等我再躺一會兒。”
兩個人對視一眼,都皺了皺眉頭,還是傅泗陽先開口,“我去叫醫生過來。”語氣裡的關心和擔憂好不隱瞞。
秦尤掀開被子,卻不想蒼白的臉色一下子露出來了,這下子想遮也遮不住了,“不用去。”
傅泗陽回頭看著秦尤,她的眼神認真,是真的讓她不要去,可是,看著秦尤蒼白的臉色,“傅謹言在的時候你是不是也不說,硬撐著過去?”
秦尤不說話,算是默認了。
傅泗陽覺得自己真心疼自己這個弟弟了,怎麼就喜歡上一個這樣倔這樣隱忍的人呢?
其實如果是以前的秦尤如果不舒服就和傅謹言說了,可是現在這幾年,她越來越隱忍,越來越少地和彆人說這些事,大概是怕打擾吧。
也不是麵對傅謹言這樣,而是在離開傅謹言的四年裡麵習慣了,習慣了有事情的時候自己一個人忍著,不去麻煩彆人,那怕對象是傅謹言。
傅泗陽歎了一口氣,深知秦尤性子的蕭羽也歎了一口氣,以前秦尤什麼事情都和她說,所以哪怕瞞著彆人也從來不瞞著她,可是這幾天,她一樣沒有看到過秦尤這幅模樣。隻能說明,秦尤連她都在瞞著。
傅泗陽擰了擰眉頭,“我去叫醫生。”堅持要見醫生過來。
“沒用的,這個用完也緩解不了,等手術過去了就好了。”秦尤無奈地道出事情,就是因為這樣,她才不願意和他們說,反正說了也沒有辦法,不過是讓他們更加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