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好,我叫夏千千。”她伸出手。
“你好,我叫範彥文。”他盯著麵前這個女孩,感覺剛才的自我介紹好像很早就出現過。
權景墨看著範彥文也有些發楞,麵色就變得陰沉下來。
“範醫生,可以開始治療了吧?”他聲音冰冷,打斷了範彥文的沉思。
“哦好。不好意思,我實在是覺得夏小姐很眼熟。那麼開始吧,我需要一個光線充足的房間。”
範彥文不好意思地解釋道,然後拿起了自己的專用醫用包。
“少爺,那就去書房吧。”管家建議到。
“好的。”權景墨把她們帶到了書房。
“權少爺,正常我工作的時候是不能讓外人看的。”他茶色的雙眸看向權景墨,“不過我知道你的彆墅裡差不多都是監控,所以請您一會兒在一邊,無論發生什麼都請不要乾涉我。好嗎?”
“隻要你不做出錯誤的事。”他眼神微眯。
“請相信我。”
說完,範彥文就把書房的老板椅移到了落地窗的前方,然後將靠背放下。“夏小姐麻煩這邊躺下。”
權景墨看著夏千千沐浴在一片陽光裡,整個人都被鍍上了金邊。
範彥文沒有直接進行治療,而是詢問夏千千,聲音從清朗變得陰柔,“那麼夏小姐,我接下來要問你一些問題,你要如實地回答我。”
權景墨知道他是用了聲音催眠,他昨天特意上網搜了一下,這種算是輕度的催眠,人還是有意識的。
隻不過如果被問問題,說的都是下意識出現在腦海中的,不會有能力去思考,也就是所謂的真實的話,不能撒謊。
夏千千眼下意識地回答,“好的,沒問題。”
“你知道自己是有過失憶的,對吧?”
“是的,我知道。”
“那你知道是因為什麼而失憶的嗎?”
“我不知道。”
“好的,那你能說說你現在的記憶是什麼嗎?”
“我現在的記憶…我從小就失去了父親,是媽媽一手把我拉扯大,然後小時候的事情我都記得,後來是上了大學,有了男朋友,在然後是我記得我們好像是分手了。我昏迷了一段時間,再醒過來我的兒子就出生了。”
“兒子?知道兒子的父親是誰嗎?”
“剛開始不知道,現在知道了他的親生父親是權景墨。”
“原來是這樣,那你現在的記憶裡有權景墨這個人嗎?”
“沒有,但是第一次看見他感覺很熟悉。”
“好的,夏小姐。”範彥文聲音變回了原來的聲音,然後打了個響指,夏千千就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
哎,她剛剛就是被催眠了嗎???
她想著自己剛才根本就沒有用大腦,居然就回答出了這麼多問題。她突然覺得這個男人好厲害。
權景墨看著夏千千眼神裡有些驚奇,他有些腹黑地想,自己要不要也學學這個什麼催眠?
範彥文隻是簡單地問了幾句話,就總結出了她的失憶症,“看來夏小姐是因為某些刺激大腦,然後出現了選擇性的失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