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
他在作賤自己。
他得不到愛他的女人。
他更不缺女人,從來都不缺!
他抬手,溫熱的手指捏了捏她冰涼的臉,寒聲道:“你是我見過的最不識好歹的女人。”
鬆手。
掉頭離開。
頭也沒回。
尤初跌到了椅子上,心裡痛苦,眼睛乾澀,卻一滴淚都掉不出來。
她想她這回能好好分手了。
......
夜半。
鄉鎮墓園。
烏漆麻黑,不見一絲光亮。
才立起來沒多久的兩座墓碑隱沒在黑暗裡,風聲是這兒唯一的奏章,淒涼哀怨。
煙味是風裡的調味品,一根一根,抽著傷痕。
就這樣過一夜,天空泛起魚肚白,墓園也有了視野,這才看到英俊帥氣的男人靠在一座碑前眯著了。
他蜷縮著,像靠在親人的懷抱。
利落的短發,蒼白標致的麵容,單薄的襯衫,還有散落一地的煙頭。
清晨露水沾濕他的衣服,又在他纖長的睫毛上打下一層濕潤,平添了幾分旖旎與悲淒。
不多時,秦肆醒了。
他側頭看了下這碑,沒有名字,這是他媽媽的,因為不知媽媽生死,所以沒有刻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