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陸景淵微微有幾分變黑的臉色,溫心緹好奇的想他的視線方向看去,就見到一個肥頭大耳婦人,還帶著一個肥嘟嘟的小胖子正在欺負一個小女孩。
溫心緹定睛一看,卻發現三人她竟然都認識,那個欺負人的老婦人不就是上次在芙蓉樓冤枉向南偷了她錢包的的人嗎?而小女孩就是剛剛那個賣花的小悅悅。
這莫非就是冤家路窄??看著老婦人又在欺負小孩,溫心緹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快步就走了上去。
因為剛剛離得比較遠,所以溫心緹並沒有看清楚情況,但是微微離得近了點後,溫心緹自然就看清了情況。
悅悅白淨的小臉上此刻卻掛了一個大大的巴掌印,通紅的顏色在白皙的臉上顯得格外的刺眼,手上的花散落了一地,小胖子則在花上跳來跳去;悅悅小小的身影無助的靠在牆上,通紅著眼睛,卻仍舊倔強的不讓眼淚掉下來,仰著頭,似乎在和那婦人爭論著什麼。
奈何溫心緹現在隔的還有點遠並沒有聽清楚悅悅說的是什麼,但是婦人人尖銳的嗓門,溫心緹卻聽的一清二楚。
“你這丫頭是不是沒長眼睛啊,這麼大的馬路,你就這麼撞了上來?你知不知道我這一副有多貴?啊?你以為你這些花就賠的起的嗎?我跟你說,為這衣服可是很嬌貴的,你洗?先不說你給我洗壞了,你要是拿著跑了怎麼辦?我這一件衣服可是值你家一個月的開銷了!”
溫心緹聽著婦人的話心裡火氣更是大了幾分,有了上次向南的事情,溫心緹就算是不清楚具體情況她也敢肯定,那個婦人絕對是在無理取鬨,於是又加快了幾分步伐。
就在這時,那個小胖子似乎是把花都踩完了,伸手捏了捏悅悅的臉,但是力度覺得不小。
就見悅悅痛的小臉都皺成了一團,下意識的推了小胖子一把,小胖子一個重心不穩,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小胖子呆愣了一下,然後眼眶迅速就紅了起來,然後就開始了嚎啕大哭:“媽媽!她欺負我!她打我!”
婦人一看自兒子被欺負了,當即就不乾了,眉毛豎起,凶神惡煞的看著悅悅:“嘿!你個小賤人,你還反了是不!敢打我兒子!”
說著婦人就抬起了厚實的手掌向悅悅扇去。
溫心緹看到這一幕,心裡全是焦急,奈何她離婦人還有一段距離,眼開就要來不及了,身邊一道黑風吹過,陸景淵穩穩的鉗住了婦人落下的手腕。
陸景淵冷冷的看著婦人,寒如冰潭的眼裡,還有著濃濃的不屑和厭惡,冷哼一聲,陸景淵將手用力一甩,婦人就這麼向後一仰摔到在了地上。
溫心緹看著陸景淵感到微微鬆了口氣,蹲到悅悅麵前溫柔的替她擦去了淚水:“悅悅,沒事,姐姐和哥哥會幫你的。”
悅悅弱弱的點了點頭,眼裡的淚水再也憋不住,抱著溫心緹的手臂哭了起來。
看著悅悅倔強的樣子,溫心緹自然理解她剛剛忍得有多麼幸苦,一陣心痛襲來,跟增進了溫心緹心裡的怒火,拍了拍悅悅的背讓她安心。
隨機溫心緹就站起了聲,將悅悅護在身後,冷冷的看著婦人質問到:“你怎麼可以那麼惡毒,對一個小女孩下這麼重的手?”
上次在芙蓉樓溫心緹讓她出了那麼大個醜,婦人如何會認不得她,一臉不屑的看著溫心緹:“你說你這個人怎麼就那麼多管閒事啊?我怎麼做要你管啊,這洛城的乞丐都是你生的啊。”
“注意你的言辭!”陸景淵冷冷的聲音從一旁傳來,冷冷的氣勢讓婦人下意識打了個寒戰。
婦人覺得自己竟然一個小白臉嚇到了,有些丟了麵子,不屑的冷哼一聲,繼續陰陽怪氣的說道:“哎呦不錯嘛,這次還找了一個小白臉嘛,竟然敢打我?你們在這等著,不就是人嗎?我也有。”
說完,婦人就掏出了手機,氣焰囂張的撥了一個電話:“喂!老公!你快過來,我和你兒子在停車場後麵被人打了!你開車出來自然看到了,快點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