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熟絡過後,監護室裡的氣氛好了不少,盧雷本來就是一個大大咧咧的讓你玩,而陸景淵也擅長交際,沒一會兩人就也都大致熟悉了。
溫心緹靜靜的躺在病床上,本來想繼續靜靜的眩暈,結果陸景淵那貨就這麼默默的把她丟在了一旁,忍無可忍的溫心緹咳嗽了幾聲找了一下純在感。
看到溫心緹“醒了”,蔣鑫才想起了他們本來的目地,轉頭看向陸景淵:“你們不是應該在參加那什麼宴會嗎?溫小姐她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一提起這件事情,陸景淵的麵色就不禁陰沉了幾分:“是蘇顏兮那家夥乾的,她本來是想陷害心兒,但是卻沒想到失手吧心兒推下去了。”
盧雷感覺到氣氛變得有些沉重起來,他為人是大大咧咧但是卻也不代表他不會察言觀色。
默默的走到了溫心緹身旁指了指:“雖然現在溫小姐外表看起來並無大礙,但是保險起見,我還是讓她去檢查一下吧。”
陸景淵轉過頭看著溫心緹現在依舊慘白的麵色,點了點頭:“說的也是,既然要檢查,直接就來個全身檢查吧。”
聽到陸景淵說要給溫心緹來個全身檢查,盧雷的麵色明顯有些尷尬,畢竟全身檢查說起來容易,但是做起來還是有些麻煩的,若是真的全身性的,從體表到臟腑到循環再到免疫係統什麼的,一堆下來沒有個三四天是絕對下不來的。
蔣鑫似乎也明白了盧雷的想法,不動聲色的補充了一句:“你按照你的程序來就是了。”
盧雷瞬間就明白過來,出去找護士,而蔣鑫見溫心緹正無聊的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發呆淡淡的親醒道:“溫小姐,你想現在可是處於昏迷狀態。”
溫心緹自然明白,默默的歎了口氣,乖乖的閉上了眼睛“昏迷”了過去。
當盧雷找來護士把溫心緹運走後,蔣鑫才一臉嚴肅的看著陸景淵:“所以,你的計劃到底是什麼?”
陸景淵麵色陰沉,深邃的眼底滿是陰冷:“我現在可以百分之百確定這件事是蘇家一手操辦的,但是相對於蘇顏兮,我覺得更像是蘇哲做的。”
蔣鑫臉上有幾分驚訝:“你懷疑蘇哲?”
陸景淵淡淡的點了點頭:“沒錯,那個推心兒的人就是蘇顏兮的表嫂,而通過心兒的說法,那人本想是假裝讓心兒把她推下去,這樣蘇顏兮他們就好借機發揮,把心兒拖下水。但是沒想到的是,最後卻是她把心兒推下去了。”
蔣鑫有些沒聽明白:“那你是怎麼懷疑到蘇哲身上的?”
陸景淵繼續不慌不忙的分析著:“,當初我我攔住那個瘋子的時候她有明顯的自殺傾向,這就說明她是抱了死心的。以蘇顏兮的能力她根本就不足打到這種地步。”
這下蔣鑫是聽懂了,可是臉上卻滿滿的都是擔憂:“那你打算怎麼辦?難道你還想對付蘇哲不成?蘇家怎麼說都是陸家的世交,雖然在你和蘇顏兮這代關係似乎不怎麼樣,但是你覺得陸叔叔還有你媽會同意你這麼做嗎?”
聽到蔣鑫提起世交這個詞,陸景淵臉上明顯的多了幾分不屑:“什麼世交,無非就是爺爺那輩的關係好,父親那輩認識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