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無非就是蘇家在我爺爺沒錢的時候資助了一些,然後他們一起創業才形成了現在的陸蘇世交之說。”
“但是我們陸家早就不欠他們蘇家什麼了,若不是因為我們陸家在不斷扶持他們蘇家,他們現在又怎會有現在的光景。”
看到陸景淵明顯又陰冷了幾分的神色,蔣鑫默默的閉上了嘴,他知道現在的溫心緹就是陸景淵的逆鱗,可是蘇顏兮卻偏偏占著蘇家和陸家的世交關係還有沈月茹的支持,一次次在暗中使用一些小手段,不斷的騷擾著溫心緹。
蔣鑫默默的歎了一口氣,他明白現在陸景淵是動了真怒了,同時也暗歎蘇顏兮的自作孽不可活,畢竟陸家陸景淵這代可是出了名的牛角尖,隻要認準了一件事情,就是根本不聽勸的一意孤行。
一個因為一場意外,雖然並沒有什麼重大傷亡,但是卻自顧自的陷入自責之中,甚至不惜和陸家斷絕關係,消失了十多年,而剩下的兩個為了找他竟然硬生生的創造了兩個商業傳說,本意隻是為了找一個人。
蔣鑫淡淡的搖了搖頭,有些哭笑不得,陸家一個個都是一根筋的變態。反正蘇家以後多半是不好過了,就算陸奶奶鑒於老輩情麵留住了蘇家,那麼對於蘇顏兮,陸景淵也是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了。
感慨完,蔣鑫一臉無奈的看著陸景淵:“那麼你接下來有什麼計劃?”
陸景淵眼底寒芒閃爍:“計劃我自然是有的現在最主要的是讓我媽看清蘇顏兮她的真麵目,到時,她自然就不會再支持蘇顏兮,那樣蘇顏兮至少會在麵上收斂一些。”
聽到陸景淵的自顧自的說法,蔣鑫默默的翻了個白眼,在麵上收斂些有什麼用嗎?眼不見心不煩?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
默默的揉了揉眉角,蔣鑫有些無語:“現在的當務之急我覺得因該是我們幾個先把溫心緹的病曆給偽造出來,然後還要想儘一切辦法不讓蘇哲那老狐狸看出蹊蹺。”
……
陸景淩本來是說打算報警處理陳媛的,結果警察來了卻說什麼證據不足無法定罪,當陸景淩又帶著那幾名警察一起查看了監控後,他們又說什麼需要鑒定完受害者情況才可以定罪。
對於他們那一套繁瑣的流程陸景淩簡直是受夠了,但是既然是自己報的警,那麼至少把程序走完,心裡不斷的默念著,陸景淩才平複下心情給陸景淵打了電話,訊問他溫心緹的位置。
結果卻在門口遇到了蘇顏兮和蘇哲兩人。
出了這樣的事情,陸景淵提前離場,陸景淩忙著處理這起糾紛案件,這宴會是肯定開不下去的了,所以蘇哲和蘇顏兮安慰了一下賓客,表達了下歉意之後宴會就這麼直接散場了。
宴會雖然不歡而散,但是工地的進度卻是無法更改的,影響的就是投資商的數目還有以後的名譽以及收入問題,這些無一例外都是會影響到蘇氏和路易斯以後的發展。
當然,蘇家的損失無疑會比路易斯大很多,先不說蘇顏兮本來現在在蘇氏就是處於一種“觀察期”,她當初不惜簽下溫心緹的“不平等條約”就是為了用東區這幾塊地得到長老團的認可,結果這麼一鬨,不僅以後的利益會虧損,就連長老團以後對她的看法都成了未知數。
越想,蘇哲和蘇顏兮就越是覺得陳媛就是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雖然現在溫心緹掉下去和蘇家已經脫不了關係了,但是為了防止陳媛把他們父女供出去,所以她們決定盯著陸景淩和陳媛。
於是,宴會散場之後,他們直接在門口等著陸景淩出來,沒想到最後還真讓他們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