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他伸手掐住了她的脖頸,眼神也變得越發狠厲,:”收起你的眼神,你的那種眼神讓我看了很不爽!”
”你跟白心兒是什麼關係。”
隨著祁寒的手越來越收緊,白雅萱說話也越來越困難,隻見她伸手不停地抓著祁寒的手腕,手背等地方。
在這種時候,一個人的求生欲就會展現出來,一個人的人性也會在這個時候表現出來。
而且展現出來的,都是最為真實,無法偽裝的。
眼看著才踩雅萱的小臉越來越紅潤,祁寒心中越是歡快。
可也是在這個時候,他的腦中突然浮現出才白心兒的聲音,曾經她對自己說過的話。
還記得那是在他的傷好得差不多的時候,白心兒突然找到他,在他的麵前擺放了一係列他的資料。
雖然隻是一些很或許表麵的資料,但是對於祁寒來說,卻是一種質疑。
在簡單掃過桌麵上的那些資料後,祁寒用手撐住沙發,一言不發地就要往外麵去。
可是這時候,白心兒連忙起身,趕在他之前堵住了房門,:”你的傷還沒好,所以你還不能走。”
”如果我能早一些,知道你是白家人,那我寧可死也不會讓你救。”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緊隨著他就挨了一計白心兒紮紮實實巴掌。
”你還敢打我!”
”真當以為你是孕婦我就不忍對你下手嗎?”
說罷,祁寒從褲腿中抽出一把匕首就放在白心兒,纖細白晰的脖頸上,:”你救了我,我很感激,但是你是白家的人。我就非殺了你不可!”
”祁寒,你下不了手的!”白心兒麵對他冷冰冰的匕首,不但沒有一點恐懼。
反而伸手就著他的手就要往自己的脖頸上割去。
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祁寒的眉頭是緊皺在一起,費了好一些力氣才從她的手中奪回了匕首。
氣憤之極的將其給扔到一旁,一是為了自己竟然這輕鬆久被人給看透了,二是他竟然真的會對白家人下不了手。
這一點,讓他無論如何都無法原諒自己。
看著眼前祁寒這模樣,白心兒抬腳走上前,伸手握住了他緊握在一起的拳頭。
不緊不慢地說道,:”祁寒,我去讓人調查你,並非是對你有旁的什麼心思,而是我現在挺著個大肚子,很多東西不能自己去。
”眼看著我就要生了,而那個時候,你定就是我最信任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