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屹幾乎立刻笑了出來,他指著桌前的兩隻茶甌,對林鳳凰道:“你不是信誓旦旦跟我說,誰也不會知道的嗎?”
林鳳凰聞言,眉頭一挑,笑道:“他不一樣。”
“怎麼個不一樣?”
“千金易得,真心難求。這孩子待謫言的心,很真。”
五年不棄,卻將大好的江山給舍棄了,這心呐,真,卻也蠢。龍屹想著先前在皇宮裡讀的密信,心道。
“誒—,夫君,你看,那隻魚兒前幾天還沒有呢?這是不是新出生的啊?”驀然,林鳳凰指著一條黑底黃紋的鯉魚對龍屹驚呼,那語氣活似一個發現新奇事物的小姑娘。
龍屹麵上扯了淡淡的笑,挨著她身邊坐下朝湖裡看過去。
“哪兒呐?”
“那兒。”
微風徐徐,帶來一陣又一陣的暖意。初春的風,總是如此和煦。
“你這會兒不怕圓圓知道了?那孩子能鬨騰啊。”
“李漠說他想辦法,他比我想的還要在乎謫言,絕對容不得她有一絲一毫的危險出現的,你放心吧。”
“你就便宜外人,坑你女兒好了。”
“夫君可彆忘了,你也是知情者,坑女兒你也有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