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七天,還沒有景曉言的下落。
榮皓辰就像一座快要爆發的超級火山,隨時都能毀天滅地。
空氣裡處處彌漫著狂風暴雨的氣息,還有一觸即發的火藥味。
每天進辦公室,他都是扛著炸藥包的。
他就不信,這個女人能憑空消失!
傍晚,他回到碧海雲天的彆墅,剛到鐵柵門前,就看到了孫靜珊。
“皓辰,你怎麼好幾天都沒來看我了,我每天都在想你。”她刻意用著嗲聲嗲氣的聲音,跟他撒嬌。
榮皓辰煩躁著呢,哪有空理會她?
他現在唯一想要看見的女人就是景曉言,其他人都是障礙,就連空氣也是多餘的。
“我很忙,沒空,你趕緊回去。”
孫靜珊心裡的失意猶如海浪一般此起彼伏。
他把門一打開,她就像隻老鼠跟著鑽了進去,“今天我不走了,就留在這裡陪你。”
榮皓辰皺起了眉頭,“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他煩著呢。
孫靜珊走上前來,抱住了他,“皓辰,我們已經訂婚了,讓我做你的女人吧!你不用擔心我的身體,醫生說了,我可以做一個正常的妻子。”
她的手大膽的伸進了他的襯衣裡,感受到他堅實而性感的肌肉時,小腹一陣緊縮,一股熱流激蕩起來。
榮皓辰沒有反應,還覺得有些惡心,一把捏住了她的手,“馬上離開。”
她像是被一記悶棍擊中,整個人都顫抖了下,難以自信地看著他。
他竟然對她沒有反應?
竟然不想要她?
她咬了下唇,一不做二不休,乾脆更直接一點,更大膽一點。
她解開了裙子,把自己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了他的麵前。
榮皓辰幽幽地掃了她一眼,忽然間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這麼多年來,自己對她從來就沒有過生理上的反應!
哪怕是在假裝秀恩愛的時候,也是心如止水。
但對景曉言完全不同,即便她隻是在麵前晃動兩下,都會讓他身體緊繃,想要攻城奪地。
一想到景曉言,他就煩躁起來。
不僅心裡煩躁,身體也很煩躁。
他已經很多天沒有儘情的釋放過了。
但他不想碰麵前的女人,被她挑逗,就仿佛在被一隻哈巴狗跪舔,他唯一的生理反應,就是惡心的想吐。
他隻想要那隻該死的狡兔,想要的快要發瘋了。
哪怕她像隻死魚,一動不動,從沒給過他任何的回應,還是能讓他熱血沸騰,腎上腺素爆表,荷爾蒙爆炸,恨不得永遠都待在她的身體裡,直到天荒地老。
“穿上衣服,立刻消失。”冷冷的甩下幾個字,他轉身朝樓上走去。
孫靜珊沮喪的要命,快要哭了,眼淚汪汪的。
這麼多年了,她竟然還沒能如願以償地成為他的女人,是不是太失敗了?
如果他連碰都不碰她,她怎麼能懷上孩子呢?
從彆墅出來,她就給榮美瑜打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