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色從容，口齒清晰，儘量用通俗的語言讓康澤明白她的操作。
很不幸的是，康澤依舊沒搞明白，什麼“數據鏈”、“IP獨立”之類之類的。
“停一停……”康澤揉了揉太陽穴，剛才太多術語蹦出來，他腦殼疼。
“你讓我消化消化。”
許塵塵乖乖地坐著，嘴裡也不吧啦了，水眸擔憂地望著腦闊疼的康叔，“您沒事吧？”
有事。
他怎麼沒發現，許塵塵電腦技術竟然出神入化，跟黑客似得。
“我都懷疑，你是不是潛入娛樂圈的黑客了。”康澤輕歎一聲，“哪來這麼多的道道。”
“我是啊，沒有來純愛娛樂之前，我是兼職黑客來著。”許塵塵笑眯眯地伸出手指頭：“出賣自己人的不做，違反法律的不做，涉及人命的不做。”
她攤攤手，尷尬地道：“所以，直到現在，都籍籍無名。”
“咳咳……”康澤隨口說說的，沒想到許塵塵竟然真的當過黑客。
“我的天……”他用力地捋了一把頭發，蘭芳的女兒竟然是個黑客？！
康澤轉移話題來掩飾內心的慌亂：“你剛才喝的什麼？”
“咖啡粉。”許塵塵戳了戳乾癟的袋子，“職業習慣。”
職業個屁啊！康澤臉色不善地盯著許塵塵：“你曾經當過黑客的事情，還有誰知道？”
“就……宋橙吧。”許塵塵乾笑一聲：“我們兩個人當初住在一個宿舍，咋也瞞不過去的吧？”
“哼，”康澤一想到宋橙，就覺得那丫頭心術不正。
“倚靠虛假關懷朋友，得到前九名名額的人，也沒什麼好畏懼的。”康澤示意這些公眾號的事情，他來處理。
許塵塵點點頭，走到門邊，她還是心中遲疑，轉過身問道：“康叔，你剛才說的，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倚靠虛假關懷”？
“你忘記了？宋橙半夜去給你送祝福，被攝影師傅拍到。”對許塵塵獻殷勤，刷了足夠的好感度，直接飆升到前九名。
“上次從芒果台回來的時候，我就告訴過你了。”
上一次的全民投票，宋橙已經危險了。
要不是利用許塵塵，宋橙說不定會擦著邊球被淘汰。
苦澀一笑，許塵塵竟然真的沒什麼印象了。可再聽宋橙這種行徑，真的一點都不覺得意外。
“我先回去了，康叔。您也保重身體，不要太操勞了。”
“知道了。”康澤目送許塵塵離開的背影，下意識地勾起嘴角，心道許塵塵又多了一個能力。
想不到，她竟然是個黑客。
“嘿嘿……”康澤咧嘴一笑，這麼具有反差萌的職業。
嗯，以後修電腦，不愁沒人嘍。
晚上，許塵塵回到家裡，繼續練習演唱會歌曲。一個小時後，她渾身是汗地抓過毛巾擦了一把，拿起手機一看，五個未接電話。
三個康叔，兩個孔萱。
她下意識地縮了縮腦袋，心道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