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市場反響很不錯,關於賣票的情況更是麻煩。
許塵塵說了,不希望讓黃牛炒價,最好是能內部解決票的分配問題,不偏心,但是儘量公平。
康澤正在為這個事情頭疼,但好在也有所借鑒,這一切等到許塵塵回來了之後再一起商量也來得及。
“累死我了,這個丫頭太能搞事情。估計葬禮之後,O洲的事情就能暫時脫手了。”康澤揉著太陽穴,在車上抱怨。
還嫌棄金牌經紀人不帶彆人,看看許塵塵這些個事兒,沒一個能脫手的,他現在給許塵塵當專職經紀人都累夠嗆,彆提帶新人了好不好!
孔萱在一旁笑眯眯地調侃道:“能者多勞嘛康叔!”
“去去去,少調侃老子!”康澤沒好氣地說著。
“可是康叔,你嘴角的笑容都快壓不住了呀……”孔萱非常不給麵子地拆穿了康叔愉悅的小表情。
“……”
根據時差,O洲已經是次日一早。
許塵塵舒服地睡了個懶覺,將采訪推得一乾二淨,一大清早就換上了一身黑色的裙子,跟同樣穿著黑色西裝的燕無憂準備參加葬禮。
坐到車子上,燕無憂淡淡地道:“艾森已經出發了。”
“嗯。”許塵塵默默地點了點頭。
選擇讓艾森來參加葬禮,許塵塵也是想看到他真心的懺悔。
有些人,就算是進了監獄也根本不會懺悔吧?就算是臨死前的那一刻,也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
可執著的許塵塵就是想讓艾森看到,他到底做錯了什麼。
抵達葬禮上的時候,燕無憂體貼地挽著妻子的腰肢,低聲道:“慢一點。”
許塵塵已經看到了形容有些憔悴的艾森,這會有些激動,腳下就跟著快了些。
她訕訕一笑,低聲道:“我錯了。”
如墨的眸子劃過一絲無奈,挽著小女人的手臂,二人一起前行。
所有人基本已經到場了,其中一個就是跟本之前硬剛的律師。
好幾天沒見麵的老鐘也到了。
他的背看上去更佝僂了,頭發更加花白,似乎老人家的去世讓老鐘的精氣神也跟著去了泰半。
許塵塵心下暗自歎息,走到老鐘麵前,輕輕地握住老鐘的手,低聲道:“如果外公在天有靈,肯定希望您能繼續開心地活著的。”
老鐘一聽到這個話,忍不住紅了眼眶,“我知道,我知道……”
即使知道,也不一定能夠做到。起碼現在,老鐘是真的很傷心。
倫丹自打許塵塵一出現,目光就粘在了燕無憂的身上。
這個神秘的東方男人長得可真英俊,不輸給任何外國的男明星。
倫丹的眼底劃過一道精光,被喬姍似有若無地擋住了視線。
“那是塵的老公,你最好少打主意。彆怪我沒提醒過你。”喬姍冷冷地道:“招惹燕少,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倫丹衝著喬姍的背影發出一聲冷哼。
沒出息的女人。是許塵塵的男人,又不可能一輩子是許塵塵的男人。
許塵塵站到隊伍的一側,跟燕無憂一樣挺直著脊背,清麗的眉目越發堅毅。
艾森站在距離許塵塵不遠的地方,怔怔地看著老人家的棺木,不知道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