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不需要”三個字,說的傅森嶼麵色越發的難看。他的麵色本就蒼白,加上如今的鐵青,看起來格外的詭異。
夏漓安的身子僵了僵,隨後立刻緩過神來,她又說了不該說的了。
夏漓安咬了咬唇,立刻閉嘴,在彆墅裡惹怒傅流年和在日本惹怒傅流年的後果基本上沒什麼區彆,而且如今,傅流年的身體真的好多了。
麵對傅流年不爽的目光和憤怒的樣子,夏漓安立刻改口,尷尬的笑了笑,“抱歉,說錯話了……”
夏漓安揉了揉太陽穴,腦海中仔細思索著該如何接下去,“傅先生,我的意思是,你不就在我這呢?”
聽著夏漓安的話,傅流年的視線不爽的落在她的臉上掃過,拍馬屁。
又不是剛剛和自己撩臉子的時候了。
不過看在這女人及時改口的情況下,他可以原諒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
“……”傅流年沒再說話,他的視線落在夏漓安的臉上打量了良久,不過她說的這句話確實沒錯,如今的傅流年,不就在夏漓安的身邊。
傅流年淡淡的轉過身走到窗邊,她的視線落在街上,看著街頭人來人往。
他胃疼,如今生著病,夏漓安這女人不也是陪在她身邊?
叮咚……
房間的門鈴忽然響了起來,夏漓安的身子一僵,這才想起傅流年剛剛打過電話給前台,定了兩碗粥上來。
想到這一點,夏漓安大步走過去開門。
走過去開門的時候,夏漓安有些猶豫,因為那些人所說的話夏漓安一個字也聽不懂。
不過礙於屋子裡隻有自己了傅流年兩個人,放下傅流年還是病號不說,她也不能讓傅流年親自去開門。
門被夏漓安打開……
兩個服務生端著餐盤站在門外。
兩人的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她們的唇動了動,就要開口。
夏漓安後退了一步,直接讓開了一條路,她聽不懂這兩個服務生說話。
兩個服務生猶豫了一下,這就端著餐盤走進了酒店房間,兩人將餐盤端到餐桌前放下,除了兩碗清粥以外,還帶來了幾個清淡的小菜。
兩個服務生喋喋不休的說了一些日語,夏漓安越是聽著就越覺得頭疼,可儘管服務生這樣說,卻依舊沒能得到傅流年的回應。
夏漓安一時間有些尷尬,她站在門前,不敢相信的看著傅流年。
隨後她瞪他一眼,暗自嘟囔一聲沒禮貌。
兩個服務生遲遲沒有得到回答,最後失望的離開房間,若是之前的對話,夏漓安並不覺得有什麼,可是見了兩個服務生失望的神情,夏漓安忽然意思到有些不對之處。
傅流年是個吸引人的男人,這一點,夏漓安不得不承認,儘管夏漓安對傅流年有著很大的意見。
可是事實就是如此,多金,帥氣,又是這次他們所接待的貴賓。
然而夏漓安雖然聽不懂他們說了一些什麼,可是夏漓安差不多猜出來的,那連個日本女人該不會是在給傅流年表白吧?
然而最後的情況很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