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流年顯然沒看上她們,所以那兩個女人的神情才會那麼失望?
見兩個服務生離開,夏漓安走過去關上房間的門,她不知道傅流年是怎樣和那些日本人說的,不過從下了飛機開始,她們就接二連三的用炸彈轟炸了夏漓安。
比如那一聲,賢內助……
又比如,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問,直接就把她和傅流年安排在了一個房間裡。
夏漓安深吸了一口氣,走到餐桌前落座準備吃飯,這幾天來照顧傅流年,夏漓安也著實是累壞了。
她給他做飯,按時讓他吃藥,可這幾天下來,她吃飯的時間倒是很不準時,再這樣下去,怕是傅流年的胃病好了,她就該吃藥了。
“我讓你坐下了嗎?”看著一眼不發,完全不顧自己直接就走過去吃飯的夏漓安,傅流年開口質問。
這兩碗粥分明是他點的,這女人倒是不客氣。
“怎麼了?你讓他們送飯菜上來不就是留著吃的?”夏漓安不明所以,她指了指冒著熱氣的清粥,隨後開口,“你也趕快吃吧,吃些溫熱的東西對你的胃有好處。”
“夏漓安,你還真是不客氣。”
傅流年的嘴角揚起一抹不爽的笑容,對於夏漓安這種不用讓就自己坐過去吃飯的表現,傅流年的心裡一時間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似乎是在不爽,不爽這女人如今是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裡了。
亦似乎是覺得有些有趣,這女人,如今在他的麵前,是完全不把自己當外人了。
“……”
雖然一開始夏漓安就有和傅流年一起吃飯的打算,可是聽到傅流年這句話的時候,夏漓安還是愣了一下。
她剛剛拿起餐盤的手頓住,轉而不敢相信的看著傅流年,“……”
沉默了片刻,夏漓安終究是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還是說,傅流年這個惡劣的男人真的沒有把她的那一份帶出來,他餓了,所以打算一個人吃兩碗嗎?
夏漓安的眉頭皺起來,沉默的低著頭,如果是這樣,那簡直太尷尬了。
不久,傅流年忽然大步走到夏漓安的麵前坐下,他悠閒的翹起二郎腿,雙腿在桌子下,忽然提醒似得踢了夏漓安一腳,“你連我的規矩都忘了?”
傅流年的視線落在餐具上掃了一眼,隨後開口說道,“去把餐具重新清洗一遍,然後拿過來擦拭乾淨。”
“哦。”
夏漓安哦了一聲,這才站起身,她有些不情願的拿著傅流年麵前的餐具走去洗,她險些忘記了,傅流年是個有潔癖的男人。
如果不是知道這一點,一定會讓人誤會,他怕餐盤上被人下毒……
這個男人。
幾乎每次和傅流年一起去餐廳吃飯,傅流年都會另外用紙巾將自己麵前的餐具重新擦拭一遍。
對於傅流年的這種習慣,夏漓安不發表意見,或許就是愛乾淨,而且這種潔癖也不是什麼大事。
擦拭好傅流年的餐具,夏漓安走回到餐桌前,緩緩開口,“傅大爺,現在可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