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傅流年點頭,夏漓安這才鬆了一口氣,傅流年這男人向來都是這麼難伺候。
夏漓安走回自己的位置上,默默的吃著碗裡的粥,傅流年的胃病很嚴重,發起病的時候,麵色難看不說,簡直痛苦的要命。
夏漓安這幾天一直都在照顧傅流年,簡直被折騰死了。
如今傅流年看起來好多了,這樣舒坦的不隻是他,就連她也終於解放了。
夏漓安一口一口的吃著碗裡的粥,傅流年坐在她的對麵,看著她疲憊的樣子,心中忽然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這女人餓了?
既然餓了,之前為什麼不和自己說?
蠢女人。
他傅流年冷漠到連飯都不讓她吃了?
看著麵前的夏漓安,傅流年夾了菜送到她的碗裡,“你這個蠢女人,看你的樣子,像是我餓了你很久似得,怎麼?我傅流年連頓飯都不給你吃了?委屈你了?”
“莫名其妙。”夏漓安瞪了他一眼,好好的吃著飯,他又哪根筋不對了?
“夏漓安。”傅流年忽然叫她的名字,三個字說的咬牙切齒。
夏漓安錯愕的對上傅流年的視線,這男人的脾氣真是差的可以,“你沒委屈我,也沒有不給我飯吃,這樣回答你滿意嗎?”
“這還差不多。”傅流年瞪她一眼,回答夏漓安的話。
臭脾氣。